昏黄的夕阳从老旧的窗户外透进里屋照到屋内角落唯一病床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轻拍他脊背防止他谁去,女人就这么时不时跟他说几句话哼几句调子。
如果没有男孩脚踝上刺目的红网、如果女人的眼睛没有不正常红肿,貌似一切都挺正常。
陵光打开塞在抽屉里的布包,大大小小的刀片拢共上百把,插买固定柄上在酒精炉上快速过几秒钟。
由父亲将浸泡在药水中哼哼唧唧女童的双腿抬起,没泡进去前他们还都看不到有问题,现在却是看到她脚踝的红线比哥哥还要密集密密麻麻一大片甚至都快要把脚底板都包裹完毕,执明看了都皱眉,还好时间还够不然等到指头也没了就是大罗金仙来也没用。
陵光一把抓住女孩其中一只脚,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举起
“等等等等一下”被她的父亲突然叫停,男人急出一身冷汗,“不、不打麻药吗痛醒了咋办”
“是啊大夫而且就这么做手术太刀是不是不太干净”母亲也不禁插嘴,陵光的动作让她不寒而栗,看起来像是要割开女儿的脚可这手术也太随便了点吧
吟唱被打断的陵光心情非常不好,“你们这么多点子要不你们来做好了我到一旁观摩,不就是个小手术吗叽叽歪歪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啊”
再说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担心会不会痛醒先关系能不能救醒再说吧
被吼的夫妻两人怯怯闭上嘴,因为执明警告他们再多逼逼一句孩子就绝对不救。
锋利的刀刃沿着孩子后脚跟处轻轻划过留下格外清晰的圆弧伤口,细小密集的血珠从伤痕口不停往外漫没几秒钟就顺着孩子嫩白的肌肤砸到药浴桶池中将桶中好端端药水污染。
继续下刀,每一刀都精准下在第一次的刀口处,不断加深这块伤口就像老鼠在一点点积攒粮食一样,每次加深一点重复几次女孩后脚跟已经到处都是猩红。
渐渐将整桶药水都染成了红色
夫妻俩不忍心的摆过脑袋,丈夫怀中的孩子果真感觉不到丁点疼痛。“她、她真的不痛唉”
“能痛才怪了。”执明冷哼,“蜘游是非常残忍的,一旦寄生操控达到人体百分之八十就等同于这副躯壳已经被蜘游接管,现在痛也是蜘游在痛,小孩子的五感都是被封印的。”
大儿子还没完全被掌控,能听到人们说话偶尔也能依稀看到屋内情况,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人用刀割开并不好受女人明显感受到儿子在发抖。她不得不用手捂住他眼睛,很快就没事了都会没事的。
刀口割开的痕迹足够深了,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剃掉血管技术非常好只开了肌肉组织,她将一小搓捣碎的药草洒在伤口处随后冲执明点了点头。
少年绷着脸将烧得通红的炭火用钳子夹起,醒悟他即将要做什么的男人刚想叫出声制止就被陵光的一瞪眼及时闭上嘴。
下一秒滚烫的焦炭敷在开出一条口的伤口上,瞬间女童皮肤接触火引起的滋啦滋啦爆起响声让夫妻二人心漏一拍,女人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