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5(满h的)「4700+」(2 / 2)

霓虹港湾 李谜爱浪 2789 字 7天前

温热的气流吹得他几乎站不稳,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扶着涨成紫红的坚硬送入花穴口,那里早已蜜液泛滥,他含上她的耳垂,疯狂地亲吻她的每一处敏感,顺着湿滑,寸寸楔入。

他们渐渐无间,紧搂在一起。

龟头刚抵入时,裴思凡有一刻过度饱胀的抵触,随着他的舌头吻上耳垂,她过电般猛缩了一下,他迅速充满了她。

她想俗气地夸他“好大”或者“好爽”,可少年完全浸在了自己快意里。

顾清明全部没入的瞬间,脖颈昂起,望向天花板,目中是酒醉的快乐,他全身汗湿,单手脱了衣服,吻住她便动了起来。

初始他还数着秒,有点不自信,毕竟她太诱人了,他失控也是正常的,可没一会,他完全适应了节奏,粗重地在她耳畔哼喘,与她埋在颈间的呻吟一呼一应,把室内的情色味道炒至最香艳的热度。

渐渐的,接吻与撞击无法满足他,他抽了出来,无师自通般地将裴思凡翻转,裙子一把拽至脚踝。

蓦地抽出,裴思凡一阵虚空,下一秒,她的腿被反架在他腰际,热流涌动处迅速充盈,下体交触不断传来紧密的啪啪声。

裴思凡被迅猛撞击地几乎失声,他的吻落遍整个背脊,星微的胡茬好似舒服的按摩砂片,在她玉背上撩拨。

加速时,他狠咬住她的肩头,交合处的濡湿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她臀上因持续的高速拍打呈现两片暧昧的猩红。

他不断地喘息,男性的磁性炸裂在空气里,他想要控制,可欲望和快感扼住他的咽喉让他无法正常呼吸,这项运动和篮球不同,性爱的快感如灭顶般刺激。

裴思凡被撞得几乎虚脱,他好像永动机一样,没有休止,她支着的腿发软,被架起的那条腿根泛酸,她嘴里呜呜咽咽地喊道:“清明不要了”

“怎么?”他白皙的胸口泛上欲望的红色,汗水打落在她颈上、衣上、交合处。

他隔着bra托上她柔软的胸,揉来弄去,胯部仍在不停打桩。

他的小腹下亦是交欢下的满片猩红。

流理台的“吱呀”声剧烈到锅碗瓢盆都跟着起哄,清零哐啷的。

她说:“我受不了了。”

他太快了,快得她根本受不住,好像在跟谁赛跑。

她叫的喉咙几乎都要哑了,一声发不出来下一声又来了,最后半哭半笑显得鼻音有点重。

厨房好似要塌了,摇来晃去的。

“那怎么办?”他还不想射,他还想多做一会。

他后环住她的腰,汗湿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动作缓了缓,细细地抽插起来。“要不去床上吧,我好累”她吸了吸鼻子,泪花都被他撞出来了。

她不爱运动,伸个懒腰都算是大动作了,这会都会虚脱了。

裴思凡的哭腔让顾清明心疼又兴奋,他收住力,忍着胀痛将她一把捞起,打横扛在肩上,油光发亮的阴茎还竖得高高的,他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得意。

夕阳落满客厅,他快乐地想吹口哨,流连了一眼,下意识地说道:“下次我们要在夕阳下做一回。”

夕阳晒在他背上,他罩在她身上,缱绻消磨。操!绝了!

裴思凡被他倒挂在背上,锤了他一下,“你快放我下来。”

“不是累了吗?”

“我能走。”

“能走?那不行!”

我要让你不能走!

顾清明将她抱在臂弯里,在距离床小半米处佯作用力摔下,霸总般撑在她头顶,眼里尽是魅惑的情色,“裴思凡小姐,给我打几分?”

裴思凡的笑收都收不住,她挺身摘了胸罩,v领t恤口波涛颠簸。

她撩起下摆将衣服脱了,下一秒,他们肉贴肉地抱在了一起。

之前设置太多障碍,他们从未如此无间拥抱。

顾清明发出一声喟叹,肌肤相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接触。

他嗅着她颈间犹留的沐浴香氛,掰开她的腿,股缝中那处已然湿凉,他指尖探入,二次撩拨。

顾清明发现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美好,怎么会出水呢,怎么能这么软呢。

他俯身含弄她的乳尖,将乳肉吸入口中又缓缓吐出,亲的胸脯湿漉漉的全是口水。

裴思凡被他灵活的舌头打败,揉着他的后颈,脚踩在床上无意识地来回摩擦,嗓子里的曼妙娇喘一刻也停不下来。

顾清明再次戳入时使了点力,裴思凡虾样蜷起,又被他紧在怀里,床上的撞击显然温柔了许多,她的呻吟被他含住,又在他忍不住的喘息时刻被释放出来。

顾清明发现自己不是秒射族,放了心又开始作妖,他拎起她纤细的腿架在肩上,将她整个折叠起来,每一下都抵的比刚才深。

裴思凡“啊”了一声,很快眉头紧锁,痛苦地呻吟起来,“这个姿势不行不要顾清明!”她受不住,每一顶都捅到了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电流不断快速涌过全身,她腹若板状,痛苦地开始拍打他,“啊顾清明我不行了”说话间,连口水都要失控了。

顾清明咽了咽口水,他被她搅得又疼又爽,他一边撞一边痴痴望着裴思凡沉沦的脸。

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脸,而他们现在在做爱。

裴思凡眼前白光乍现时,床单也漫遍了水,她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栗,犹在高潮的余韵里。她被顾清明抱在怀里,亲遍了脸蛋每一寸角落。

他整个脸涨得关公一般,太阳穴旁的青筋爆起,他一上一下仍在伏动,速度更快了,啪啪的淫荡声音在两人身下响彻,他的大腿全被喷湿了,此刻滑腻一片。

他们面对面,眼对眼,情欲撞着情欲,看着看着,舌头又搅到了一起。

亲得难舍难分,与下体无异。

终于射了的时候,顾清明虚脱一样倒在了她身上。

两人躺在粉红床单上,红得像煮熟的虾,裴思凡下意识看了眼钟,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这个臭小子真是个疯子。

天暗了,他们在没开灯的卧室里紧紧相拥。

“姐姐,我多少分?”说话间,他还在喘,手掌来回盘弄她的白桃子,爱不释手。

“剥夺你高考资格!”简直是纵欲过度,裴思凡说完便被他捉去唇亲了一下。

他借着莹白月光,痴痴地望着欲后的裴思凡,摘了套子悬在她面前:“那我也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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