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忍忍吧!等收到钱,咱们这些日子吃的苦头也不算白受!”
“不行,大头在下面抽烟,我也要下去抽两根,满嘴木头味道!”
“得!你去你去,我在这儿看着!要是一会儿那位老板过来发现咱们没好好看着人,又要摆架子了!”
“有什么好看的?这两个人都被绑成虾米了,还能跑了不成?”
宁韵然呼出一口气来。
看来那位幕后主使暂时不在。
这四个混混……宁韵然觉得自己还是有可能能逃走的。
看着他们的人都下去抽烟了,就剩下一个在仓库里玩着手机,宁韵然能听到游戏的声音。
她不动声色,缓慢移动着。她记得这里墙面上有一个小钉子,虽然不大,但是说不定能把绳子割开。
她一点一点挪动着,胳膊又被刮了一下——找到了!
宁韵然对着那个钉子,开始磨自己的绳子。
动静不能太大,不能让那个玩游戏的家伙发现她在割绳子。
宁韵然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偶尔不小心割到自己的手。靠在不远处的周暖似乎听到了声音,用手指敲了敲身后的木板,问宁韵然:你在干什么?
宁韵然回答他:想跑。
周暖僵住了,随即一动不动。
那绳子好几股,一开始她完全不得要领,急得后背上都出汗了,但渐渐摸到了门道,就着一个地方来回小幅度地蹭,一股一股被磨开,绳子被宁韵然越磨越松。
忽然断开了。
那一刻,宁韵然心跳如鼓。
她用肩膀蹭了蹭一旁的周暖,意思是让他到这个位置把绳子也磨开。
但是周暖却敲了敲木板,告诉宁韵然:你跑。
宁韵然明白周暖是怕自己的腿不好,会连累她。
但宁韵然觉得自己怎么可能扔下周暖跑掉呢?天知道把他一个人留下,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呼喊声:“猛子!你快下来!不知道谁抽烟没把烟头掐灭了,着火了!”
“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