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作大死!(2 / 2)

试婚99天 墨春花 2082 字 13天前

“因为如果我不出面的话,那么唐棣到目前为止的苦心都白费了。”

如果只是解决张董等人的话,那太简单了。唐棣早就能把这件事解决的妥妥当当,可唐棣一直隐忍着没有发难,不是他动不了张董,也不是他动不起张董,而是他不想动。他想把这个机会留着,留着给她。让她来亲自解决掉张董,只有这样,她才能在秦氏集团树立威信。

让秦氏集团的员工,从上到下,都打从心底的对她俯首称臣。

要是让檀临风去办这件事儿的话,那唐棣就白隐忍了这么久,也白帮她做了这么多的铺垫。

她不想浪费唐棣的苦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其实还是她怕唐棣回头报复她。

唐棣可是头一次这么尽心尽力的帮谁办事儿,结果她还掉链子了,她都不用拿脑袋想,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唐棣该有多不爽。

让阴险的唐总裁不爽了,白白浪费了心血,她以后的日子也会很难熬啊!

可这些曲折是非,顾灵色没法儿跟檀临风说,也不能跟他说。于是只好很强势的说道:“我想了想,秦氏集团的事情,还是不用你出面了。”

“哦。”檀临风没有问为什么,而是一副怪孩子模样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犹豫了一下,顾灵色轻轻的问道:“按照你的思路,你觉得权子墨会把波吉藏到哪里去?”

这就是檀临风很擅长的事情了!

他眯了眯眼睛,摸了摸下巴,认真的说道:“如果我是权子墨,我一定会把波吉直接送出国。至少,也得送他离开江南省。”

“不可能。”顾灵色想也没想就否决了这个猜想,“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的江南省,已经被封锁了。只许进,不许出。没有叶承枢的允许,没有人能够从江南省离开。”

“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

“哪里?”

手指点了点地面,檀临风自信的说道:“就是我们所在的酒店。”

跟她的猜测……不谋而合!

“权子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留给他的时间也很紧迫。一时间,权子墨肯定也找不到一个绝对安全地方。这栋酒店,肯定早就被人给监视起来了。这种情况下,与其冒险送波吉离开,还不如就让波吉留在酒店里。一时半会,刘万水的人也很难找到波吉。这酒店,不是权子墨的么?他总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是很隐蔽的,是别人所不知道的。顾阿姨,你往这个地方找,一定能够找到波吉。”

顾灵色眼珠一转,脑袋一点,“知道了。”

她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

檀临风却有些犹豫,“我?我……我就算了吧?”

他没有窥探权子墨隐私的意思,他也不太想掺和的太深了。

“你不明白。”顾灵色深沉的叹了口气,“权子墨一定不会告诉波吉他已经成了别人对付他父辈的道具。权子墨只会强硬的,用最破坏她们父子关系的方式,将波吉锁起来。”

“你的意思是……波吉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波吉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一些。但那孩子的轴脾气……我也没有自信等会见了波吉,可以说服他乖乖配合计划。波吉那孩子,不是会牺牲自己朋友,让自己得到安全的性格。他不会答应配合我计划的。”

“可他必须得配合。波吉必须安全,这个危险,只能让钱九江去承受。否则,整个计划会崩盘!”

“所以啊!”顾灵色很用力的拍了拍檀临风的肩膀,“等会波吉如果发疯起来,你得帮我制服他。”

檀临风吓得向后跳了一步,“我?我不行的!顾阿姨,我是靠头脑吃饭的人,身体很羸弱的。我肯定打不过波吉。”

他可是很清楚的,波吉的身手,那是叶承枢跟权子墨一起训练出来的。这让他怎么打?在波吉手底下,他都撑不过三秒钟就得被ko!

顾灵色对着空气摆了摆手,反问;“那你总不能让我一个怀着孕的人去吧?我比你更羸弱好吗?”

檀临风咬了咬嘴唇,委屈了。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掺和进来?他今天乖乖的待在酒店里看戏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来啊!

作死!

作大死!

顾灵色一路领着檀临风从安全通道来到了地下车库,又轻车熟路的从地下车库的消防栓背后,找到了一个暗门。

她拍了拍檀临风的肩膀,“没事儿的,等会波吉眼红起来,我会帮你说好话。保你不死!”

“呃……”檀临风呻吟了一声。

站在那道暗门前,双腿跟灌了铅似得,怎么都抬不起来。

他要的,不是保他不死啊!

他是要他一点伤都不受好嘛!

“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吧!权子墨那边,我是没有办法说服了。现在,只能从波吉这边下手了。波吉如果不出现,刘万水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得逞,我的计划,也就无法实施。只有先让刘万水挑头,对波吉发难了,我才有机会,叶承枢也才有机会,可以将刘万水一网打尽。为今之计,只有让叶承枢拖住权子墨,我来说服波吉配合我的计划,你明白吗?”

檀临风一愣,“所以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要说服权子墨的意思?你让叶承枢带权子墨是离开,就是为了拖住他,好给你说服波吉争取时间?”

顾灵色反问,“那不然呢?”

明日芯其实真的太抬举她了,别的小事儿,她的确可以当权子墨的克星。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她说什么,就能让权子墨听什么。可唯独事关到波吉的安全,哪怕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会改变权子墨的心意。

她啊,真没有这个本事。可以让权子墨,把自己儿子的危险,交在别人手上。

不是不信任她,仅仅只是那是他的儿子,他不能让他的儿子有任何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