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以。
玉儿,你叫这个,记住了。
她重复着,玉儿。
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的他心烦意乱。
他放下手,又道,玉儿,我的名字是主人。
玉儿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玉儿,就要立刻过来,记住了吗?他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她。
她点点头。
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着衣裳,而自己很冷。
信王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衣带,便问,玉儿想解开它?
她摇头。
信王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着他。
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白费口舌。他想,转身背了过去。
玉儿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而主人一动不动就像她睡熟了的奶嬷嬷,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会。她慢慢挪动身子靠拢了他。
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就要去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触感和落在颈肩的黑发让他慢慢收回了手。
主人,玉儿冷。背后的女童发出哀哀的祈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双腿也挨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