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伊莱进入房间前,他正打算下床去洗漱间,今晚他可能喝了太多酒,总是时不时想要小解,偏偏伊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朝灯难受得要命,在伊莱开始向他询问天族时,朝灯终于忍不住小声打断了对方。
“我想小解。”
“您和他怎么认识的?”
“……伊莱?”
朝灯直觉有些不妙。
“回答我,陛下,”年轻的教皇向他走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不知道,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朝灯快要被逼疯了:“你让我去好不好?”
“您喜欢他吗,哪怕一点点好感?”
“伊莱!”
朝灯不可置信地看见对方用魔法锁将他的手捆在背后,身体内部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快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当着伊莱的面失禁的,就在他难过得不行时,伊莱用手指温柔抚摸他的肚子。
“您喜欢他吗。”
“不、不喜欢…!”朝灯的声音里不觉染上惧意:“放开我啊!”
“一点点呢?”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呃!”
少年的手掌将他的腹部轻轻下压。
“撒谎。”
“啊!”朝灯缩成了一团:“有一点,真的只是一点……”
“你看起来很难受,”伊莱温柔地爱抚他的后脑,他将朝灯抱起,让他维持着双手被锁的姿势,等到了洗漱间,他替朝灯解下睡袍,在他耳畔柔声道:“可以了。”
朝灯睁大眼睛:“……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乖,”伊莱有一下没一下压着他的腹部:“弄出来。”
“呜……”
“出来吧,”他循循善诱:“你不是很难受吗,再憋下去身子会坏的,我不介意你任何的样子。”
朝灯的意识已然开始迷蒙,他没能察觉一向注重礼节的伊莱没有使用敬语,那双碧色的眸子也逐渐浮出异彩,催眠般的语句令朝灯思维恍惚,等他听到细细的水声时,朝灯情不自禁发出了呜咽。
好变态……
“我为你准备了很多,”少年教皇抱着朝灯,替他擦洗后回到床边,他施了魔咒,怀里的圣子昏昏欲睡,伊莱贴近他的耳朵,声音犹如情人间的呢喃:“你怕疼,那些药膏增强了药效,只用一次就能达到效果,”他的手指下移:“想看你变得丰满,还有屁股里那朵小花……”
他捧起朝灯的脸,舔掉他先前排泄时被逼出的泪水,唇边扬起暧昧的笑容。
“多谢赐福,宝贝。”
他哑着嗓子。
“早晚有一天,你会用全身每处为我祈福,什么天使和精灵……”伊莱的手撩起一缕乌黑长发,他打着转儿,漫不经心:“都会烂成流脓的垃圾。”
夏意愈发浓稠,盛夏的草莓香从金色田野一路奔驰至城市大道,樱桃酒在玻璃杯里酝酿,彼岸花的叶曼缠绕上柏木栅栏,天空高远,祭祀期限越来越近,在一日晌午,朝灯正逗弄一只不知打哪儿来的杂毛兔子,精灵银色的长发出现在他的视野。
“朝灯。”
“海茵,”自上次宴会过后,他时不时就能与海茵遇见,朝灯抬起兔子一只杂花色的毛绒爪子,后者没有抵抗,不知为什么,从小到大这些动物在他面前都很乖,朝灯点了点它粉色的鼻子:“小姑娘,向王子殿下问个好。”
兔子的爪子被朝灯提着装模作样晃了一晃,海茵见此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精灵对自然一向有着超乎常理的亲和力,见杂毛兔在海茵的逗弄下发出幸福的咕噜咕噜声,朝灯侧过脸。
“它好像很喜欢你,”圣子嘴角扬起:“我第一次摸它时,它一直在躲。”
“应该是害羞,”精灵道:“它没跑开,也没攻击你。”
“这样~”
“你想祭祀吗?”
“嗯?”
“祭献给神族,”海茵抚过兔子长长的耳朵:“上一任圣子最终死在了神的手里,而且他的死相……非常凄惨,算得上毫无尊严。”
“啊……”朝灯笑起来:“可我也没办法呀。”
“你有的,”海茵维持着平静的神色,绿如新芽的眼里划过幽芒:“如果你同意,我带你离开。”
“为什么?”朝灯有些疑惑地收回手:“帮我并没有好处,还会惹来麻烦。”
“因为……”
“?”
“……我不想你被祭祀,”海茵举起那只兔子,后者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黑色的眼乖巧地凝望精灵美好精致的面容:“的确是女孩子,”海茵看了看兔子的生殖位,他犹豫片刻,对朝灯道:“我喜欢你。”
“都说过是小姑娘啊,”朝灯懒洋洋地摇摇头:“你撒谎了,别骗我。”
“……跟我走会比祭祀好很多,”精灵避开了他的质疑:“相信我,我能保护你。”
“我相信这个,可你想要的东西,我或许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