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栖抿了抿唇，低着头说：“我和朋友打赌，最后我输了，代价就是，半夜去女生宿舍的厕所拍一张照片，结果那天不小心就碰见了……”

他看了眼殷苗苗，殷苗苗的脸都红透了。

“什么？”班主任震惊了，“你跟谁打的赌，是不是你们宿舍的？”

“不是……是谁我不会说的，我不能出卖别人，老师你也别猜了，处分我一个人背就行，只要您不追究。”钟栖低声说道。

班主任也沉默了，这件事情如果去问谁会承认，再者虽然说是个恶作剧，可是如果大家想歪影响也太坏了，他们学校本来除了历史悠久和学校名誉外已经没有任何吸引新生的地方了，如果抖出去被传成这所学校厕所有偷窥狂魔，那整个学校的声誉可就毁了。

楚希静已经明白了，垂眼笑了笑，“其实栖儿虽然有错，可我也不喜欢他出卖自己的朋友，不过既然他犯了错就要承担，学校想怎么处置我悉听尊便，如果栖儿待在学校让其他同学困扰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他带走。”

“这……”老师也为难了，开除倒不至于，如果不是存心猥亵，一次恶作剧就开除也太严重了。

“开除倒不至于，但是夜闯女生宿舍，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要记过的。如果钟栖同学不愿配合供出其他人，那可能要记大过。”

“我愿意。”钟栖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