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义叹了口气,“你去劝劝他吧,这小子轴上了,我都劝了一天了。”
“他为什么啊,你总得告诉我什么事吧。”楚希静问。
谭义犹豫了一下才说,“儒深写了首新歌,是要丁莫唱的,可是昨天丁莫参加访谈的时候提前哼哼了两句给媒体听,还说……说是自己写的。”
楚希静立刻站了起来,“儒深现在在哪里?”
“在他家吧,你快去劝劝他吧,丁莫这样是不对我也说过他了,可话都说出去了能怎么办?丁莫现在的势头不错,咱们总不能自己打自己艺人的脸吧,再澄清的话丁莫肯定没法混了,可儒深他就是想不通……”
“谭义,”楚希静这次没叫他谭义哥,忍了又忍最后说,“下次遇到这种事,请先问一下我的做法再作为,那个丁莫,他要是不愿意澄清直接让他滚!”
“可合约都签了啊弟妹,丁莫是咱们的艺人。”
“那就你来想办法咯,不然我雇你做什么。”楚希静口气生硬地道,一边拿了包往外走。
谭义有些抓狂,他一开始没告诉楚希静就是怕她这样,“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弟妹,每行都有每行的规则……”
“谭义哥,”楚希静坐上了车,声音突然有些悲凉,“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我开这个工作室一开始是为了临霆,可我不会一直在这一行,我想早晚有一天会交到你手里,我以为你会像它的主人一样爱惜它的羽毛。难道我们对艺人就这么不重品格?我们今后就是在这样的氛围内培养新人?”
谭义沉默了很久,楚希静没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让司机开去找孟儒深。
到了他家后楚希静敲了半天门才发现家里没人,路上打电话孟儒深手机关机,她只好去孟意浅店里,孟意浅好像还不知道这事,问她找儒深干什么,而且孟意浅还不知道孟儒深回来了,以为他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