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后你又不老实呢?”楚希静动摇了,问道。
“你说怎么办?”听到这里,钟临霆已经知道有门了,松了口气问。
楚希静咬着唇,突然看见他身后的吉他,眼睛一亮,这把吉他她知道,交往的时候钟临霆还为她弹奏过,他说过那是限量版,全球只有这一把,是他外祖母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十分珍爱。
楚希静指了指吉他,“要是你再不尊重我,那把吉他就给我。”
钟临霆眼珠向后滑去,有些犹豫,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好。”
楚希静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就写支票。”
随后说了个数字,钟临霆听后瞪大了眼,“楚希静你在敲诈吗?”
“这就是两倍的钱,”楚希静也不示弱,“你不要就算了,再说这对你来说很高吗,跟你的片酬和演唱会票数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吧?”
钟临霆叹口气,“让她松开我,支票簿在床头的抽屉里,我答应你,但是你别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楚希静使了个眼色,第五竹把刀子移开,可手换成环在钟临霆身上,以免他再不安分,楚希静拿出支票簿和笔递给他,第五竹把头从钟临霆肩膀处伸出来,看他写支票,看到一排的零后小嘴微张。
写好后,楚希静不客气的从他指间抽走,哼,她就当是大风刮的,怎么了!
她弹了一下支票,果然钱才是疗伤利器,她现在才感觉好点儿。而且钟临霆在她面前服服帖帖,她怎么感觉那么好呢?
一条腿跪在床上,楚希静凑近钟临霆,“我告诉你,我早就想实验是不是我的血让你起变化,你再不老实,我就用我的血洒在你最不安分的地方,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嗯?”
钟临霆眯起眼,呼吸却更沉了。
“行了你们够能想的,lyndon不是那种人,还不快让开,别耽误正事!”
外面突然传来谭义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lyndon啊,快王导来电话了,他问你……”
门没关,谭义就直接过来了,看见里面的场景后就傻在了原地。
房间里床头灯暧昧的亮着,空气里是不知名的香气,偌大的床上,钟临霆跪坐在中间,一个还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从身后抱着他的腰,让他不自觉向前挺,他的对面是“正要上床”的楚希静,面上的神情险恶,像是正要教训人。
这场景,让人莫名的血脉喷张……
他总不能是被身后面那个小小萌萌的女孩子挟持,才摆出这个姿势吧?
楚希静顺着谭义的目光向下看去,脸“腾”的又红了,这个混蛋,这个时候了还这样,真不要脸!
这里面数钟临霆脸色最不好看,本就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不是让你们不要随便进来吗?”
“可,王导他……哎王导,对,我在。那什么,lyndon他现在不方便,嗯,还要——”谭义的眼珠滑过来,“一,一个小时?不不不,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哎对,您有事先对我说,我转告他……”
谭义说着在钟临霆要杀人似的目光里退出去了,外头很快传来一阵小跑声,不止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