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有什么关系(1 / 2)

两球成名 夜轻雨暖 2159 字 27天前

薛明忽然发现,想法虽然挺好,实际情况却不乐观。

老外们都挺实称,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按程序走,被拒绝了虽然面露惋惜之色,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表示了,迅速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找了苏瑞敏一合计,发现问题确实不少。

首先是语言问题。

薛明是老江湖且经常出国不假,但英文水平仅仅达到日常交流层次,想要委婉的表达出交易的可能,以及好处费之类的提议的话,明显不够格。

其次是身份问题。

两人现在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国家干部,这种事情保密工作万一没做到位走了风声,那妥妥的吃不了兜着走。

最后,就是老外们的态度了。

只有两场比赛的份量明显钓不到大鱼,小虾米出手也肯定不会大方,甚至很多都是来碰碰运气的,为买门票抢破头的场景纯属两人yy。

合计完之后,两人都有些不爽。

这么好的捞钱办法如此快的夭折,薛明心里很不甘心。领队他可是干了不少年头了,经常出国见识发达国家的奢糜生活,并且长期经手一些大金额的各种开支后,他就完全看不上眼自己的工资收入了。球队日常开支虽然可以捞点好处,但上下监管的还是挺严,动作一直不敢太大。现在这个阶段,对捞钱的渴望可是很迫切的。

苏瑞敏则对这个处处和自己对着干的家伙看不顺眼已久,明明抓了把柄在手,却治不了他,这种比前列腺增生还要不爽的状况实在让人憋闷。而且,对政治斗争高度敏*感的心里,还是有些惧怕这小子得了势之后会对自己不利。

一个想钱,一个想权,两人默不作声的琢磨了一会,又凑在一起合计。

不过这一合计,分歧就出来了。

语言和身份问题在薛明看起来可不算太大问题,以他的交际手段,随便就能找个人出头来做这些事情,大不了完事了多给点好处就行。

老外们的态度取决于球队和那小子的表现,他才不信这帮家伙会傻到看着座金山在自己面前却不上去疯抢呢。

这样一来二去,原计划要想实施,还得指望这小子继续疯狂表现吸引眼球才行。

如此看来,现阶段不但不能给他找麻烦,还得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苏瑞敏也想捞钱,但权利的诱惑明显更大,万一这小子得了大佬们赏识后,却没有动心答应人家,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那种随时可能挨刀的状况可得提前预防,积极主动多抓些这小子的把柄在手才是正道。

按他的想法,这阶段还是要想办法给他带紧箍咒。

虽有分岐,但以薛明的精明程度和麻溜的嘴皮子,还是分分钟说服了苏瑞敏。

原因嘛,很简单。两个字,名,钱。

欧洲大俱乐部的名利诱惑是远超巴西和国内的,苏瑞敏不了解,薛明可是了解的很清楚。他实在是不相信,这么大年龄的家伙会对世界顶尖的舞台和收入不动心。

————

接下来的两天,雨水时断时续,没个真正消停的时候。

比赛在两天后下午五点进行,对手捷克队昨天3:1轻取喀麦隆队后小组排名升至第2。

换言之,国少队要想出线,只有击败对手一条路。

这种状况其实不算意外,意外的是隋东谅的状况。

本来以为的轻微胸肌拉伤现在看来被低估了,两天时间过去,剧烈运动还是影响明显,两天后的比赛以主力身份出战的可能性很小了。

生死战遇上这种意外情况,老朱也只能自认运气不佳。

战术选择被压缩了,球员状况如何呢?

下午的训练虽然不是在雨中进行,但被雨水泡了两天的草皮还是很湿滑,也算模拟了下雨战的环境。

训练有些对抗,但比赛在即,大家的动作还是知道轻重的,不会在主教练眼皮子底下为了表现而冒险。这种约定俗成的规矩老朱没有在训练前强调,毕竟,各省队的骄子们不可能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训练内容是五对五攻防,主力替补泾渭分明。

老朱对张笑瑞和卢伟同时首发还有些疑虑,训练安排明显也是以这个为出发点的。

但在实际操作的时候,还是忽略了场地的影响,以及某些人失衡的心理影响。

训练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力位置被拿下的刘林,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倒地铲球,却因为湿滑的草皮而变得又快又猛。背身拿球的尤墨,还没来及把停大了的皮球控制住,就被这记侧后方铲球给放翻在地!

说是放倒,其实更像是剪倒。刘林的双腿到是没有明显离地,但身体往前冲的速度实在太快,再加上本来的大块头身材一起作用下,很有些无坚不摧的破坏力。

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傻眼了!

这个从没缺席过一分钟训练和比赛的家伙,这个看起来永远都是懒洋洋笑呵呵的家伙,这个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的家伙,这个所有人心中支柱般存在的家伙,难道?

就在有人先回过神来,事发后大约三秒钟左右的时候,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爬起身来的刘林,起身往回走了两步,还没有抬起头让大家看看他的表情的时候,身旁迅速出现了一个白色矮个子身影,“喀”的一声闷响后,在围观群众们的一片惊呼下,在摄像机快门一片乱闪中,1米75的大块头刘林和他飞扬的鼻血一起,倒退了两步,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

于是,刚回过神来的人继续惊呆中。

呆呆地看着,那个若无其事的家伙,转过身来,蹲下,像模像样的检查疼的直咬牙的尤墨。

卢伟!

疯了吗?

————

朱广护把孙老头赶出房间,把自己很久没动过的香烟找出来,点了一根,左右寻了一下,懒的再起身找烟灰缸了,就把身旁的垃圾筒拽到面前来,深吸了一口。

下午五点过,房间没开灯,气氛和这阴沉沉的天气一样阴暗晦涩。平时爱点的檀香没心思去点燃,功夫茶就更没心思动弹了。甚至连平时最爱的录像带,现在都提不起兴趣看一眼。